四十粉點梗文 - If it hadn't been for love 03
马，慢慢品
§ 1979年電影《The Knowledge》AU，內容涉及劇透有，慎入
§ Sir Nigel Hawthorne在這部飾演主考官
§ 感謝 @养生Punker 以及 @Goodoldhumpy 主頁上看得我心動的各種圖片資源
師生AU
這樣的應該算數吧 (?
03
僅餘一成的低錄取率令整個房間內的氣氛為之緊繃，現在要完成這項測驗聽上去幾乎就像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了。
Hacker不曉得這是每個班開始正式說明前必經的例行公事，抑或是Humphrey Appleby專為他班上學員們所精心設計的歡迎儀式—甚至他有理由懷疑，把大夥弄得緊張兮兮正是這位年輕考官致力發展的一項業餘愛好。
「好了，讓我們接著進入今天的正題。請集中你們的注意力，因為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件十分累人的工作。」
話雖如此，對方臉上卻反其道而行的漾起了笑弧，彷彿自己不過是講了個最普通的笑話；只是，只要一想到那僅有八分之一的錄取機率，學員們現在沒人敢再掉以輕心，將那抹可愛的笑容誤認作是對方稚氣未脫的表現了。
後者卻是毫不在乎他們心裡怎麼看他，逕自從他抱來的那疊文件最上方抽出了一本約莫A5大小的手冊，並拿著它將手抬至與自身視線等高的位置，好方便讓座位靠後的人也能清楚看見。
「如諸位所見，這是等一下將會發給你們每個人的藍皮書—別問我為什麼它看上去會是粉紅色的，就當作是事務所送印時的配色謬誤吧，這樣想大家心裡都能好過點。翻開第一頁，你會發現那裡有一份路徑清單；細節容我不在此贅述了，待會說明結束後有的是時間讓諸位仔細研究它。」
「我之所以特意將這份清單提出來，是為了要提醒諸位避開一項足以影響考核通過與否的錯誤認知，意即懷抱著『這不就是靠著死記硬背嘛』的輕視心態。」
對方神情並不嚴肅，但在他柔滑依舊的話聲裡，此刻已聽不出絲毫笑意，「坊間隨便一家記憶速成補習班或許能適時幫上諸位的忙，令諸位能夠排除萬難，順利從我這裡取得執照許可…然而，我不得不萬分遺憾的告訴諸位，一時的僥倖終究是需要付出高昂代價的—相信諸位也不願意哪天脫褲子被人抓個正著。」
「以防萬一諸位不知道，事務所實際上擁有不少樂於日行一善的忠實客戶。一旦我們接獲投訴…」一個淡淡的漂亮微笑接著回到對方嘴角，「那麼我恐怕，那就意味著諸位從此就得向你們胸口前掛著的漂亮綠色徽章說再見了，因為諸位不可能再有參加第二次測驗並將它贖回去的機會。」
「有鑑於此，我誠摯建議諸位，最安全也最保險的方式，就是按照手冊的指示行動：騎上你的摩托車，然後反覆走過藍皮書上所標示的每一條路。直到你能完整記住數量清單上以查令十字路為中心的半徑六英哩以內總計四百六十八條路線，以及其細項劃分出來的一萬五千八百四十二條街道名、所在位置—而這個範圍自然也包含了諸位眼見所及的任何一幢建築物。」
「旅館、酒吧、醫院、百貨商場、公務機關、歌劇院、電影院、餐廳、公園、美術館、教堂、清真寺…任何一幢建築物，只要它擁有名稱，諸位都必須嫻熟於心，這是你們對客戶應負的責任與義務。」
對方說到這裡，才終於放下他高舉多時的藍皮書手冊，深琥珀色瞳眸再度緩緩掃視了一遍眼前或緊張或不安的二十五張臉孔，落下結語時嗓音輕得有如微風拂過眾人耳畔，「合格與否，取決於諸位的表現 (appearence) — It's up to you.」
「現在，我叫到名字的人請到台前來領取你的手冊和一張卡片。拿到之後，在離開前請帶著它們前往一樓，負責窗口業務的年輕女士將會為諸位註記五十六天後的口試時間。」
「— Basil Corbett.」
穿著流裡流氣的公子哥左手插著褲子口袋站了起來，踩著不怎麼正經的腳步走到台前。更離譜的是，在接過手冊時，他還試圖要藉機楷油去偷摸對方的手；但後者對他顯然早有防備，因此最後並未令他順利得逞。
「謝啦寶貝。」男人語帶輕佻地說。
對方聞言頭也不抬，修長手指逕自抽起下一個人的資料，「倘若諸位之中有誰希望稱呼我為sir，我會盡力試著不表現出受到冒犯的樣子(If any one of you wishes to call me sir , I shall try not to be offended)。」
「Yes , sir.」自討沒趣的Corbett蠻不在乎，笑著行了個誇張的軍禮後才離開。
「— Tom Sargent.」
「Yes , sir.」臉上少見仍帶著自信的男人從椅子中間起身。
………
……
…
然後，對方終於念出了最後一個還在房間內的人的名字。
「— James Hac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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