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粉點梗文 - If it hadn't been for love 02
先马慢慢品
§ 1979年電影《The Knowledge》AU，內容涉及劇透有，慎入
§ Sir Nigel Hawthorne在這部飾演主考官
§ 感謝 @养生Punker 以及 @Goodoldhumpy 主頁上看得我心動的各種圖片資源
師生AU
這樣的應該算數吧 (?
02
三年後。
Hacker三步併兩步地跑上樓梯，趕在最後一分鐘走進了門上標示12的房間。
他很快注意到在他推門而入之際，房間裡有幾個人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望著他；不過等他們發現他手裡拿著的，是和他們擱在膝上或口袋裡別無二致的通知單時，那些隱含打量的目光就又紛紛挪了開，彷彿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來晚了，Jim。」幫忙佔位子的Martin悄聲說，習慣性推了一下他鼻樑上厚重的眼鏡鏡架，「我差點就要去樓下借電話打給你了。」
「出門耽擱了點時間。」坐下後的Hacker道了謝，然後稍微拉鬆了脖子處繫得有些緊繃的領帶，口氣滿懷無奈，「Annie非得要我換上最體面的一套西裝。」
他的高中同學聞言笑了起來，拍拍他一邊手臂，「我想她是希望你能留下好印象。」
「但願如此吧。」
之後，兩人沒再有任何交談，在四周圍其他人輕微咳嗽聲，以及翻閱自行攜帶的報紙紙張的翻動聲響中，靜靜等待面試官的到來。不多時，位於左手邊牆面上的另一扇門門把被輕輕轉動；在場大多數人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過去，包括Hacker亦然。
進門的是一位類似擔任助理職位的青年男性。他步伐輕快，眉目清秀，身穿著熨燙筆挺的深藍色三件套，看上去不可思議的年輕，胸口前則懷抱著一疊文件—Hacker猜想對方最多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甚至說不定才從大學畢業踏入職場。
一道不合時宜的口哨聲突然在安靜的室內低低響起。
Hacker聞聲看去(大部分的人也都這麼做了)，然後發現那來自坐在自己右前方，一個穿著流裡流氣，長相氣質也相當符合花花公子定義的男人。只見他翹著二郎腿，嘴角還叼著根菸，眼神不住輕佻地在年輕助理的修身馬甲上流連—它如字面意義上恰如其分的襯托出對方腰線—以初次見面的場合而言，他的作風放蕩大膽得令人困窘，不過本人對此似乎並不以為意。
但意外的是，Hacker瞥見年輕男人對這項失禮行徑神情如常，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他原本輕抿成直線的唇角兩側略微上挑，彎成了一抹越過禮貌性微笑該有的傾斜弧度。
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個出現在Hacker腦海中的圖象是有著相似笑容的柴郡貓，接下來第二個景象則較為具體，變成了一頭優雅步行在山間叢林的野生豹貓。
「倘若你不介意的話，還請麻煩把菸熄了。目前被允許有此項特權的，在事務所裡僅限於家中即將有新生兒誕生的焦慮父親。」
語畢，年輕助理連再看對方一眼的興趣都欠奉，懷抱著文件走到台前將它們放下，而後他清亮有神的深琥珀色雙眸緩緩掃視了說擁擠都不為過的房間內一圈。
Hacker突然有種莫名的不祥預感，腦海內直覺警鈴聲大作。
「午安，我是Humphrey Appleby。」年輕男人如此自我介紹道，他的笑容隨著接下來的話語內容明顯加深些許，「—同時也是負責你們這一梯次學員的主考官。」
—！！！？
房間內頓時響起了議論的嗡嗡聲，顯然眾人對於Humphrey所言頗感訝異。就連那位花花公子臉上也免不了露出顯而易見的吃驚。
後者神色未變，任憑學員們在他面前相互交換耳語，既不出言阻止他們議論，也沒有要為自身辯解的意向，似乎已經十分習慣類似的場面。及至，待室內再度安靜下來，他才接著開口，唇畔淺薄笑意依舊。
「根據事務所的往年統計，在你們當中，大約只有一半能夠順利通過測驗。」
對方語調不急不徐地道，右手掌心輕按在那疊文件上，「不過，我個人對此卻有不同的看法。有鑑於日益嚴重堵塞的倫敦交通及差強人意的空氣品質—這兩點諸位於今日前來的路途上想必深有體會—因此我向事務所提案，為了學員整體素質顯著提升與確保市區道路通暢，我們有必要再下修錄取率至三成左右…也就是在你們二十五個人之中，最終只會有八個人能取得執照。」
Hacker注意到有幾個人臉上顯露出自信滿滿的表情，也有人神情木然。
接著他話鋒一轉，柔滑嗓音漸趨平和，聽在在場學員們耳裡卻無異於為他們提前敲響了喪鐘。
「然而，這是經由事務所方面修正過後的提案結果，不全然符合我對你們表現的肯定和期許。事實上，我個人預期最終給予許可的人數是—」
「三個。」
Hacker可以向上帝發誓，他清楚聽見了有人緊張吞咽口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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